一滩白鹭

争渡争渡。惊起一滩鸥鹭

[帝都】于情字

白帝柏麟×罗喉计都

白帝攻好!白帝攻妙!

假如嘟嘟死后心与魂都没有进入琉璃里面,那么会去哪里?

如果白帝动情了,会不会去找嘟嘟

修罗族没有被灭族

 

(一)

    柏麟时至今日依旧会在梦里遇见罗喉计都,自从他消失后,神明也有了梦境,梦到的,都是像麋鹿一样的少年,从黑暗里跑出来冲向自己。

  “柏麟吾兄,你还好吗?”

   这是少年经常问的,每每当他想回应,他的手总会在这个时候染上鲜血,那颗炙热的心脏在风中消散,带走了少年的魂魄。

   少年的存在他再也察觉不到,就在他的眼前永远消失不见,他刚开始觉得无所谓,起码修罗族也失去了主心骨,不会再有什么威胁。

   可他收到修罗族的议和书时,心终究被拨动一丝波澜,送到的人是罗喉计都的手下,她轻轻把这书信交于他手,抬起头说道:“魔尊说,这是他给你的礼物,是他与你大婚的礼物。”

   帝君没想到,少年会当真,他刚洗干净的手,多了几分虚无的污浊。

   天帝让修罗族退回魔域,从此天界与魔域互不相干,井水不犯河水。修罗族失了罗喉计都,没有进攻的能力,他失了罗喉计都也是。

   那之后,帝君的心弦已经乱了,他生了心魔,知自己无法再统率三界,便干脆谎称他和罗喉计都退隐,并把一直守护着的三界交于洛水之神手中。

   洛水之神作风严厉,那懒散的天庭也多了几分秩序,上位后天帝也退隐。

   帝君柏麟带着本应装着罗喉计都心与魂的琉璃去到方丈,他想,在那里,哪怕心魔日夜困扰,他也不用顾及那些责任与其余什么去去除幻化成少年模样的幻影。

    他曾托过掌轮回的仙君,欲问少年在世间的踪迹,仙君望了一眼他,问道:“帝君想找何人,只需告诉我名字即可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,刚开口想说的名字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下去,他想起罗喉计都不可置信的双眼,那是他至今为止都不愿面对的眼神,连着发梦都不愿。

   仙君不知他的过往,只是见他的神色,已经猜得七八成,许是他对不起往生的人,连着想寻那人时,连名字都不愿说。

    仙君叹了口气,透明如镜的双眼清澈地倒映着柏麟的脸。

  “若想知道你想的那人的踪迹,其实也不用问我,如果你最近梦到他,梦的最后总会出项他在的地方,只是位置不会确切,要慢慢找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那位帝君已经拂袖施然离去。

  “这无情道修久了,连着那心弦都生锈迟钝了。”

    仙君这么说,手指拨动那一池春水,照出眼里的镜子。

  “神者,精神松懈皆可被窥探过往,在无知无觉中被获悉心情。”

   仙君看到了,无情的深处有着微弱的感情,正在生根发芽,假以时日开得会比这位帝君的情人更为热烈。

     柏麟心中生出淡淡的期待,他想进入梦境里,一探少年的痕迹。

     等到方丈也迎来夜晚,帝君合上了眼,梦境是一片黑暗,像极少年走后的黑夜,哪怕在盛夏季节也能让他不禁发凉,这种感觉他细究也问不出为何。

  “柏麟吾兄,你还好吗?”

   熟悉的声音出现,他看着少年,不知为什么,心里涌出股冲动,他第一次回答梦境。

   “我很好,计都兄,你在哪里?”

    少年没有回答他,像往常一样消失,他小心地把手里的心护起来,这一刻,他居然分不清这是计都的心脏还是自己的。

  “哗啦……”

    他听到船桨划过水面引起的声响,在他的眼前,少年站在船头,手上拿着木浆,在一片湖泊游船。

    少年穿着熟悉的红衣,眉间一抹朱红,他放下手,摘下一株莲蓬。

 随后不久,少年的身影破碎,他没来得及把少年抓住,就已经醒来。

   “我知道那是哪里,我去过,我去过……“

      他喃喃着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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